此时外面响起了阵阵动静,细听就有艾克里的声音。
“头儿,你在哪儿了?”
杂乱而多的脚步声近在咫尺,门外有单兵推门进来。
骤然,那颗在床铺正中央的卵忽然动了,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不停地戳动,里面的虫子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疯狂攒动。
黎止头皮发麻,猛然向后退去,“别进来!”
可她话已经晚了,艾克里推门而入,身后还跟着几个单兵,看到黎止后纷纷想行军礼。。
一声‘扑哧’轻响,床上那颗被撑到极致的卵骤然炸开,一只残缺的雌虫动了动足肢。
里面的卵液流出的一瞬间,爆炸般的虫母激素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。
伴随着异香的,还有让人头脑肿胀近乎要炸裂的痛楚。
而离床铺最近的黎止,自然而然是最先、且最直接受到影响的。
本就不太舒服的腺体被这股激素气味刺激的一阵钻心痛楚,紧接着,贴合着机甲的后颈处像是燃起了火,带着火辣辣的刺痛。
灼热、阵痛。
黎止脚步有些虚浮,忍不住往后抓了一把床板。
她护目镜后的一双金色瞳孔溢出生理泪水,连带着眼尾都一片绯红。
饶是有机甲阻挡,一股属于omega的、甜香的奶杏子信息素还是骤然爆发。
在闻到机甲中萦绕的气味后,黎止狠狠骂了一声,手掌骤然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