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生的动作很轻柔,甚至称得上舒适,让黎止像被顺了毛的狮子微微眯眼,有些困顿。

就在这时,身后人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了她后颈的腺体。

顿时一股让肩颈酥麻的痒意从腺体扩散,黎止陡然睁开了双眼。

她刚要说些什么,身后的青年忽然松开了手,后退几步。

“这样就好了,将军你继续吃饭吧,我就不打扰你了……”

秦望生笑意依旧,仿佛就只是来给黎止送了顿饭、擦擦头发,他转身走出了帐篷,也不知要去哪里。

那股酥麻劲儿只是一瞬间,很快便过去了,黎止抬手抚了抚后颈,没当回事儿;

她没注意到青年离去时几近不稳的呼吸……

*

夺门而出的秦望生死死攥紧手中被水渍浸湿的毛巾,手臂都在轻颤。

他那张漂亮的脸上,哪里还有什么羞涩、甜蜜,喉头滚动间只有隐忍的欲色。

掌心一片湿润粘腻,甚至连吐息都有些潮热,他微微垂眸时视线一直盯着手中的湿毛巾。

良久,青年像是认命般抬起了手,将脸埋入湿润的毛巾。

鼻端除却洗发膏的工业香味,还有一种隐约更深的气息,极其浅淡,一般人根本嗅不出来。

像是杏子,又隐隐带了些醇厚。

秦望生眉心紧拧,平复着心底的翻涌。

良久他再抬起头,将半干的毛巾叠好塞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