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藏在机甲下的颈部和脊背骤然绷紧,刺痛的腺体锁住不受控住的信息素,不让其溢出,这让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;

但这种痛感还不能撼动她,她露出的眼眸中没有一丝颤色,凶狠而阴沉。

银甲包裹着她劲瘦有力的肢体,这样的黎止是很有震慑力的。

克劳斯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瞳,心头一震;

黎止表现得太过沉静,哪怕她没有放出一丝一毫的信息素,依旧会让人心悸。

她给克劳斯留下的阴影太过深刻,迟疑片刻,带着笑容的中年军官还是上前一步,伸出手掌要同黎止握手。

剧痛持续了大约两三秒,疼到黎止半边身子一动不能动,在克劳斯的眼中,这是她的蔑视和傲慢。

中年军官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,面上却笑道:

“怎么,黎将军连握个手都不赏脸……”

话音未落,黎止伸出了手掌。

覆盖着银色护甲的手掌不算宽阔,但收紧的那一刻,却让克劳斯笑吟吟的面孔骤然扭曲;

一抹狞色转瞬而逝,他加大手掌中的力度,但黎止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钳,让他动弹不得更无法抽回手掌。

腺体还在剧痛,但黎止已经能承受,她掩在遮面护甲下的唇角轻轻勾起,在刺痛中心情愉悦。

收紧的掌心还在用力,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克劳斯那张强忍着扭曲的脸,“上尉,几月不见身子骨更强壮了。”

使劲晃了晃,她松开手掌;

顿时克劳斯一把抽回了手,抽搐的手筋疼痛不已,那张肝色的脸已经浮上一抹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