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文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似是没有听出霍韫玉的嘲讽,“这不是情况紧急嘛,小梨,你知道我从那个魔头手里逃出生天就不容易了,哪还能顾得上这个。”
江沅抱着白梨的手臂默默的打了个哈欠,对白梨抱以深刻的同情。果然,不是人,有不是人的道理。
木着一张脸,白梨转过头问道:“江沅,你留那个什么锦的联系方式了吗。”
“杭锦啊,没有。”江沅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,那黑脸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,她才不会凑过去呢。
美人固然要赏(调戏),生命更珍贵。
“哎哎哎,小梨妹妹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你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,都经历了什么。”
白梨一个眼刀甩向了他,蒲文槿憨憨一笑,“看在你二哥的面上——”
“我二哥?”就三个字,蒲文槿硬是从中读出了一种要把他剥皮抽筋的感觉。
再想想白温钧那个狗玩意,如果知道了这事,蒲文槿抖了抖身体,太可怕了。
“要不,你看在咱们酒吧的一面之”
“闭嘴。”
“闭嘴。”白梨与江沅一前一后的喊到。
蒲文槿被吓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,怎,怎么了这是。
有些人的目光恨不得穿透白梨,乐钰更是,仿佛白梨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。
白梨只后悔没留个杭锦的电话,“乐钰,你带他去客房,让他住一晚。”
“梨梨!”乐钰愤愤的喊到,凭什么让这个半夜三更,私闯民宅的野男人住下。
“听话,乐钰,你过来。”白梨对他招了招手,乐钰颠颠的小跑了过去。
也不知白梨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反正蒲文槿看着乐钰对他阴恻恻的笑,直接心底一凉。
“算了,我大人有大量,就带你去吧。”乐钰带着几分主人的架势,领着蒲文槿去客房。
而剩下的人,却一个都没有想要动弹的意思。
“酒、吧——”霍韫玉抱着双臂,冷漠的像块冰,目光从白梨、江沅身上掠过,最后锁定了江沅这个“罪魁祸首”,“江沅你厉害了啊。”
“不,那个我也可以解释的。”江沅伸出手,想要最后挣扎一下。
“你还是准备准备说辞,和爷爷解释去吧。”霍韫玉一点都不想放过江沅,谁让她还带坏了那一个。
“你有本事别告家长。”江沅一拍沙发,满脸敌意。
霍韫玉得意的挑了挑眉,“呵呵。”
“你这套激将法不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