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吸管戳进去,刚要递给余闻,却听他突然改口说:“好像手腕是有点疼。”
“手疼?”江姜一杯冻柠檬水还没递出去就打住了,她惊诧道,“真疼啊,不是淤青都消了吗?”
余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说了那么一句,现在骑虎难下,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可能看起来没问题了,但里面还没好吧。”
江姜顿时紧张起来,“那还得叫医生开点药。”
“诶,别……”余闻立马叫人都没叫住。
江姜折回去,刚才给他们看手的校医正在给另外一名同学看脚,那一位是打篮球时把脚扭着了,肿得老高。
看人家伤得严重,她只好耐着性子等着。
余闻轻轻扒了她一下: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咱们走吧。”
“别打岔,你自己说的还疼。”江姜不听,“等着吧,别不耐烦,现在麻烦点,也免得处理不及时落下毛病。”
余闻劝不动她,又不好承认刚才的话是胡说的,只好自己在那儿尴尬着。
校医给那位同学看完后,见两人矗在那儿,无奈的问道:“你们不是走了吗,怎么又回来了?”
江姜赔笑道:“您还是给开点药吧,外头虽然看着没什么,但里面可能伤到骨头了,疼着呢。”
校医忍不住扶了扶眼镜,“之前你说这手是被人拽了?”
“昂。”
校医打量着余闻镇定自若的面色和没掩饰住的微红耳朵,心下了然,口里却没戳破,只是调侃道,“现在的同学手劲儿都这么大呢,把小姑娘伤得这么重。”
余·小姑娘·闻更不自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