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算再心动，该有的道德底线也得有。

江姜温温柔柔一笑，“举手之劳，不必破费。”

“这怎么好意思？”

“真的不用，再说马上就期末了，也没时间。”

陈瑶失落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
余闻全程安静吃饭，不摻和两个女孩子之间的对话。

江姜和陈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，两人也不是太熟，就捡了些不易出错的话题，比如什么时候考试，哪一科难缠，哪一科容易之类的。

陈瑶语气满是崇拜，“学长和学姐那么厉害，哪里用得着担心，该担心的是我们这些学渣才对。”

一提到这个，江姜就有苦说不出。

她能不担心吗？

虽然靠着题海战术，她有信心把每一科的成绩稳定在九十分以上，可余闻这个怪物就没有哪一回不是满分！

现在只剩下一周多的时间了，看来想维持余闻的学神神话已经完全不可能，她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多拿那么一两分，免得让他丢脸丢得太过。

吃完饭回研讨室的路上，江姜沮丧的问余闻：“你说要是咱们真的考砸了怎么办啊？”

余闻淡淡道：“不过被人议论几句，别放在心上。”

江姜惆怅叹气，“被人在背后说道也不是什么好事，况且，”她说，“你没想过要是咱们毕业的时候还没换回来，又将会面临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余闻顺着她的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