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也是他自己答应过的,不能出尔反尔。
余闻是讲信用的人。
江姜用诚恳的目光望着他,为自己解释:“我本来就没打算那么做,只是,只是……”
余闻见她半天吐不出词来,通情达理的说:“不用解释,我早就答应过的,不会怪你,只要你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,记得把门关好就行了。”
“诶,我真没有。”没干过的事凭什么承认?江姜今天非要把这事儿给掰扯清楚不可,现在不澄清,那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想把它冲软而已。”
冲、软?
余闻看着一脸认真的江姜,忽然感到一阵窒息。
果然,学妹又开始作死了。
还是熟悉的配方,还是熟悉的味道。
这种情况再多来几次,他大概就要因为心梗直接去世。
余闻深吸一口气,竭力让自己保持平心静气,他问:“为什么想把它冲软呢?”
江姜理所当然的答道:“因为它硬了啊。”
余闻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平静,他的语气逐渐变得暴躁,“硬了你就撸啊!”
江姜摇了摇头,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方法,但它并不适用于眼下这种情形。
她的语气悲愤莫名,“可是,我现在好想尿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