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出一个笑容,似乎在安抚母亲:“儿子没吃亏。”

凌白心道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,才会受人欺负,就像江离舟一样。

联想到江离舟,凌白不由更多了几分怜悯。

“他们不是朝小王爷掷石块,被你挡住了吗?”

“你用手挡的吗?”

岑玉微微一顿。

“不,是用后背挡的。”

凌白闻言连忙摸索着他的后背,很快碰到后脖颈下的一处时,岑玉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是这儿?”

凌白睁大了眼睛。

赵怀宁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。

“他们岂敢!”

别说什么有心无心,这个高度,明显就是奔着赵怀逸的脑袋去的!

倘若没有岑玉挡的这一下,赵怀逸岂不是要被砸破了脑袋?

赵怀逸也是后怕起来,摸了摸自己的头,讷讷道:“岑玉,你还真是救了我一命啊……”

“先是怂恿子安为恶,挑拨与朕的兄弟之情,见不成,便要残害王室。”

“竟还敢到朕面前不打自招贼喊捉贼!”

赵怀宁直接给他们定了罪。

不管他们有心还是无心,都别想跑了。

“皇兄……”赵怀逸很少见到赵怀宁生气的样子,哪怕是半年前他打碎了皇兄最喜欢的古董,也没见皇兄发这么大的火。

赵怀宁看了赵怀逸一眼,深吸一口气,缓缓平复情绪。

“顺喜。”

“奴才在!”

“两位‘大人’还在乾清宫等着结果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