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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秋,灶上的粥已快好了。”里面有女眷,钟应忱止步于外,不再进来。

池小秋一边答应着踏踏踏往外走,一边抓紧时间再跟徐晏然比划。

白米粥啊白米粥,烧排骨啊烧排骨,玉带糕啊玉带糕。

好好考虑一下啊亲!过时售卖,就不是这个味道了!

“小秋!”

钟应忱加重了语气,池小秋忙加快了脚步,一开门,果不其然,钟哥儿正沉了脸看她。

“就去,我就去。”池小秋乖觉,撒丫子就进了厨下,一揭锅,米粒润藏了一整季的香气释放出来,她搅了搅,已经粘稠起来。

米开了花,粥油浮上来,池小秋先给钟应忱盛了一碗,讨好道:“你累了一天,你先吃。”

钟应忱看着那碗粥,却不接,昏暗油灯下,他眼睛微微眯起,看着十分危险,连放缓的语调都如潮汐起伏,触不到底。”白米粥?”

“红烧排骨?”

“三层玉带糕?”

最后几个字,便似在山壁上碎裂的石头,一顿一顿滚落得十分坎坷,压得人心沉:“秀色可餐?”

强烈的危机感袭来,池小秋迅速选择应对战术。

她扑上去搂着他脖颈,可怜巴巴道:“我不过说他是一顿饭,可我还说你是一座城呢!”

这明显是在指先前那“倾国倾城”的典故,按照钟应忱的理解,这话明摆着是池小秋说来哄他的,这下一句才是真心实意:“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

池小秋觉得,所谓“女人心海底针”改一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