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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的?”

池小秋哼道:“就这么一会,他便已笑了□□回了,要少上多少年?”

小齐哥不慌不忙,悄悄拿眼瞟着惠姐:“便有皱褶又怎的?只要有人不嫌弃,旁人说又怎的?我又不在乎!”

惠姐明白他言下之意,羞答答侧了头,声音极小:“我不嫌弃。”

池小秋:……

终于明白了高溪午当日的感觉!

钟应忱没再耍什么解元的名头,只是在消寒图下面落了印,便让人趋之若鹜眨眼卖空了,快得连他都有些惊讶。

有许多西桥的商家过来,一口气订上几个锅子,便是为了拿着一副消寒图。他先前不晓得行商之人为何还要求这科考上的吉利,到后面才知道,其实图的是一个彩头。

连出个门都听有人道:解元郎是天上文曲星老爷下凡,天生带着福气哩!

钟应忱沉默了半晌,忽然有些苦笑。

谁能想到,当日他出生的时候,曾被说作不详之人呢?

一转眼,不过空得了一个解元的名头,竟能算作祥瑞了。

池小秋却看得透,她摇了摇头,不太理解:“中不中的,你不都是钟哥?”

钟应忱的心一下子变得通透安定,他拢了拢池小秋的头发,笑道:“那钟哥又是甚样人?”

池小秋停下手里的活计,认认真真将他看上一遍,笑眯眯道:“鼻子眼睛嘴巴,样样都生得好看!”

钟应忱忍不住笑,揽着她看案上还在调色的果蔬汁:“可准备停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