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不太满意她方才的敷衍,轻轻地哼了一声,用着一种看脏东西的目光看着梁勇飞。
从他俩破门进来的时候,祁渊就瞧见了梁勇飞身上的异状,只不过他懒得搭理而已,如今被轩辕天歌这么提起后,他才懒洋洋地开口道:“都快黑成一坨了,我就是想不看见也不行啊。”说完他的目光又在梁勇飞的身上转了一圈,哼笑道:“全是孽业,这是坏事儿做多了被反噬了吧,照他黑成这样的程度,就算是一十八层地狱都装不下他了。”
轩辕天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:“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?”
“哪里奇怪?”祁渊问道。
梁勇飞还在疯疯癫癫地质问,而这两位却当场聊了起来,完全都这个人不存在,或者说把他当成了什么稀奇的研究对象在讨论。
正在癫狂质问的梁勇飞渐渐问不下去了,他凶狠地瞪着二人:“”
然而祁渊还在旁若无人地追问:“宝贝儿,说话别说一半,到底哪里奇怪了你倒是说完啊。”
轩辕天歌斜睨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他身上的孽业太多了。”
祁渊闻言明显一愣,轩辕天歌叹气:“就算是穷凶恶极的杀人狂,身上都不会有这么重的孽业,而他呢?他虽然搞出了一两件大事情,可死在他手里的人却赶不上那些穷凶恶极的杀人狂吧,但他如今黑得只剩下一张脸了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是不太合适。”祁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目光判究地盯住了梁勇飞。
地府的无间炼狱中也关押着不少穷凶极恶的家伙,可那些家伙的身上都不会有如此多的孽业缠身,梁勇飞身上的孽业是怎么回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