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……谁叫你摸那里的,你还捏……”姜棠一把拍开他的手,有些人体质不同,来月事事胸也会疼,姜棠就是,她更气恼了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这些。”
姜棠斜了他好几眼,说完一脸绝望道:“现在大家肯定都知道了——”
她夫人的面子掉了一地,怕是再也捡不起来了。
这本来是姜棠非常振振有词的控诉,可瞧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,竟有几分好笑的感觉,姜棠说完甩开他的手,自己卷着被褥把自己丢到软床里面。
陈宴清极力忍着笑意,“不会,他们不知道。”
姜棠扭头,一双眼珠子因为怒气格外的炯炯有神。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他说不知道,谁敢知道?
陈宴清面不改色心不跳,“我出去就看见了陈风,陈风这人还特别傻。”
陈风傻吗?姜棠不信。
“不然你看他怎么快三十的人娶不到媳妇儿。”
比陈风还大一岁的陈宴清,说起这话带着对单身男子独有的蔑视和优越感。而且他一本正经,表情像极了看卷宗的时候,让人觉的怀疑他话的可信度就是一种亵渎。
姜棠真被他忽悠信了几分。
成亲这么些时日,陈宴清也算把她的脾气摸头了,趁着人脑袋迷迷糊糊没仔细反应的时候,赶忙转向下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,“饿了吗?吃饭吗?”
说着他指腹轻揉按捏着姜棠的腰肢,更运气输了些内力。
姜棠整个人被伺候的舒舒服服,泪也就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