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事该为之,有的事则需要避开。
她明白这个道理,苏有辞不见得会不懂,应当是比她还要了解才对,不然怎么能金榜题名,赢得别人赏识。
能文能武又精于算计的人,可谓之栋梁。
朝着苏有辞眨了下眼,虞卿伸了个懒腰,高楼上的风连冬衣都的衣摆都能吹得翻飞,虞卿坐在横栏上,却半点不怕,松手那刻,像随时会追风而去。
苏有辞怔怔望着虞卿,突然喜欢虞卿得不得了,比从前更甚的喜欢漫上心头。
这个人,怎么能这么招人疼惜?
又这么善解人意和聪慧。
从后面抱住虞卿的腰,苏有辞把下巴搁在她肩上,“怎么从前不知道,原来你这么会哄人。”
“那是夫君从前太难哄了,不过我觉得我以前哄得也挺好的,难道不是吗?连醉酒了袁大哥和长庚哥哥都要把你往我那送。”
虞卿笑着打趣,“不过夫君的酒量是真的差了些,半杯倒。”
“那是从前。”苏有辞辩解了句,“何况能喝酒不是什么好事,你希望我回家都是醉醺醺的样子?”
想象了一下画面,虞卿摇头。
“算了,不喜欢酒鬼。”
人有两样不能碰,一是赌,二是酒。
再算上一些的话,那就是嫖。
苏有辞禁不住笑了下,侧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,“放心,不会做酒鬼,也不会做赌鬼,有你在身边,已经够有趣了,何必还要再去寻别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