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是真的看错了,谢染才出现在长安的时候,也有很多人说她像谢南枝。
崔襄想起那些噩梦,打了个寒颤之后不停给自己心理安慰。
谢南枝早就死了,卢文茵亲手葬的,不会出错。
反应过来后的崔襄厌弃的看了眼谢染,仿佛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直骂了好几声晦气才走。
这出闹剧到此结束,谢染和陆节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走吧。”
人群散尽,寒风将福熹楼二楼的窗户带着合上。
温辞之站在一旁,盯着那辆已经驶动的马车看了很久。
和那天在西市碰见的是同一个人。
温辞之觉得,他有必要去找一趟卢文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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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染解了披风,坐在榻边想了许久。
今晚崔襄发疯说的话不知道多少人听进心里去了,终有一日她的身份要暴露,但不能是现在。
说到底,当年谢南枝和谢明繁下葬的时候只有卢家人和魏晚蘅见到了,他们都与谢氏亲近,落在旁人眼里,未必没有弄虚作假的可能。
她得想个办法让所有人相信,谢南枝真的死了。
十月初七,淮安侯的嫡女及笄,崔攸宁拒了侯府邀约,谢染去了。
淮安侯府这么多年一直在走下坡路,在普通官宦眼里还是权贵之家,真正的上流圈子里早不把他们看在眼里,发出去的请帖不少,可是有好大一批人都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