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竹轻哼,“所以你告诉我,你是寒门么?”
男人惭愧的摇了摇头,“殷世子我……”
“道歉。”
男人闭上眼睛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这才转身朝着苏御拜了一拜,“抱歉了苏兄,是我言语莽撞。”
苏御摇了摇头,“无妨。”
苏御的嗓音沙哑,透着一丝不自知的哽咽。
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殷鹿竹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,今日的殷鹿竹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往日里,他每每到自己院子一次,便讽刺一次。
他总是说‘你看书有什么用?就你还想参加科考,只要本世子一句话,你便连门都进不去。’
他还说‘你若当真想参加科考,便好好服侍本世子,让你捏脚你就捏,让你脱衣服你便脱,若我高兴了,说不定会为你谋个一官半职。’
‘就你这穷酸样,若不是还有这张脸,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,本世子是你的恩人知道么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