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夏现在想来,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。
毕竟这个男人不脏,和他拍亲密戏也不觉得膈应上。
心一横,梁夏迈着一去不复返的步伐,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詹寒墨走去。
“师兄,我今天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看着已经变成冷若冰霜的某人,梁夏一边走一边接着说:
“我喜欢你,喜欢你了整整十年,这十年我一边努力练武功,一边偷偷关注着你。”
“本来我打算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也挺好,至少我们两个都住在同一座山上。”
说到这,梁夏突然变了语气,自嘲道:
“谁曾想,今天师傅的干女儿一来这里,你的目光就完全被她吸引了过去,眼里再也没有一丁点我的身影。”
说完这句话,梁夏人已经走到了詹寒墨面前,两人仅一肩之隔的距离。
看着睫毛忽闪的詹寒墨,梁夏一咬牙直接对着那张薄唇亲了上去。
她就不信,这么古板的师兄,见她这样做,还不委身与她?
但,她忽略了这是她初吻的事实。
一个用力过去,直接把詹寒墨的嘴角咬破了。
准确的说,应该是她的牙齿把詹寒墨的嘴角咯破了。
梁夏一看见詹寒墨嘴角的鲜血,立马出了戏。
“你嘴角....我,我刚才.....”
窘迫的梁夏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初吻就这么丢了不说,还把人家嘴角弄破了,说不去,她的老脸往哪搁?
詹寒墨倒没说什么,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纸巾,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:
“没事,第一次很正常。”
导演看到这种情况直接忘了喊咔。
詹寒墨竟然没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