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作为老板的李来福也会被警察带走。
所以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而已。
收回目光,一扭脸就对上了詹寒墨面无表情却又让人嫉妒的俊脸。
“咋了?看我干啥?”
梁夏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脸。
詹寒墨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家蛋糕店,语气有点复杂:
“那家蛋糕店现在一个顾客也没有,是你....整的?”
明明上午的时候蛋糕店门口还有好多人,可这不过半天时间,就没人了?
詹寒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件事和梁夏有关。
不是他有颗圣公心,而是他看到蛋糕店的情况,想到了自己。
要是哪天他得罪了梁夏,会不会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卡擦掉?
越想,詹寒墨心里越不安。
他之前貌似强迫过梁夏给他做饭。
詹寒墨:......
希望这件事,梁夏能早一点忘掉。
不是他怕死!
死算什么?一点都不可怕!
只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死。
他的爷爷会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,他的父亲至今还没找到,如果条件允许,他还希望未来有个爱人......
想到最后一条,詹寒墨下意识的看向了梁夏。
詹寒墨:......
她干嘛看向小女人?
虽然她长得还看得过去,脾气也能让人忍受的住,做饭也可以,但那性格跟个男人婆似的,还成天和鬼打交道。
他这辈子就是打光棍,也不会娶她这样的女人吧?
反观梁夏,在听到詹寒墨那句话后,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