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与人相交讲究一个等价,讲究你来我往,看这兔子,还有做眼睛的红宝石。
可不是便宜东西。
而且她们中的有些人听说了沈家食肆出的事儿。
要说开个小铺子真不算什么大事,可沈家做的挺好,尤其自己还在那几家被封的吃过饭,越发觉得沈家不错。
兴许顾筱真的不错。
吉时已到,新娘出嫁。
来添妆的人去吃喜宴,一人朝顾筱伸出手,“沈夫人,咱们一块儿过去吧,坐一块儿吃,我正好有事想问问你。”
顾筱点了一下头。
喜宴丰盛,却没几个人认真吃菜,顾筱左边坐的是镇北侯夫人,右边是礼部尚书夫人。
镇北侯夫人清了清嗓子,小声问:“沈夫人,那个花针是怎么勾的,我怎么总是学不会呀。”
“还有啊,毛线颜色怎么换呐……”
教织毛线的就铃铛一个,镇北侯夫人也不好意思去问,都说不耻下问,不耻下问。
问一个十一岁的姑娘还是拉不下脸来。
问顾筱就不一样了。
顾筱眼睛弯了弯,“花针挺多的,你说的是哪种?”
镇远侯夫人心里怪不好意思的,“就是第一页最简单的那个。”
勾的太阳花,变了花针,镇远侯夫人就学不会了。
这儿又没针没线,顾筱说也说不清楚,“等明日你去一趟吧,我亲自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