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我真的很想问问你,你抓我们过来打底干嘛的,这跟你的打天下计划有什么关系?你杀又不杀,在这跟我说破了天也没用。”榕英都快被这话痨烦死了。
秋水:“还记得你体内的蛊吗?”
榕英:“如何?”
“五日后的夜半,你自然就明白了。”掸了掸下摆,秋水端起药起身,“药凉了,我让人热一热,等等给你送过来,记得喝。”
“等一等。”
他回头:“婴婴还有事?”
榕英眉头一皱,“你别这样叫我,我不喜欢。”
“那没有办法。”秋水无奈的歪了歪头,尤带一团少年气,“我喜欢啊。”
榕英沉着脸道:“我问你,高文乐母子和吉祥戏班的人是不是你杀的?”
他仰头望了望天,“算是吧。”
说完他轻轻一笑,走了。
真是看不出来,如今的秋水和曾经真是判若两人,这才是真正的他吧,不是吉祥戏班的台柱,也不是年幼沦落贱籍的高文乐,而是身具前朝皇室血脉的朱氏后裔,明党少主朱和垚。
不行不行,得赶紧把伤养好,想想办法自救,还有胤礽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
过了三天无人打扰的日子,神神叨叨的秋水不知在忙碌什么,每每都是中午匆匆来看她吃完饭便离开了,榕英乐得轻松,身上的伤口也结上了又丑又厚的痂,只要不剧烈运动,走动走动已经不成问题。
榕英早便要求去看胤礽,下人却总拦着不让去,有一回榕英硬闯了过去,将伤口都崩裂了,却发现隔壁屋子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,她当时就急了,直接冲去秋水面前。
“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!”榕英顾不得身上鲜血直流,揪住男人的衣领怒吼,男人瞳孔印出来的她满脸戾气,几乎和胤礽发怒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秋水神色平静,指了指她胳膊:“流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