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吃啥飞醋。”胤礽好笑的靠在桶边捏捏她丰厚的耳垂,凑过去说悄悄话,“放心,孤最喜欢你了,她们没你重要。”
榕英瞬间多云转晴。
“也没你肉多,哈哈哈哈!”
“……”
榕英气哼哼的用后脑勺对着他,自顾自往身上撩水,舒坦的把自己脑袋以下都埋进去,懒得理某个兴致勃勃宛如打了鸡血的太子。
泡了约有小半个时辰,加了两回水,榕英浑身都泡得红通通还不肯出来,哼哼唧唧耍无赖,被胤礽强行捞了出来。
哎呀,这么舒坦的咸鱼生涯即将被带娃所取代,真是甜蜜又忧伤,榕英一边感叹一边拍掉某人咸猪手。
“干嘛呢干嘛呢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某咸猪手又流连了两把,故作正经的咳嗽两声,把人擦洗干净套上里衣里裤,复又用厚锦被包裹起来抱走。
榕英被裹得动弹不得,蹬了蹬脚丫子后被无情镇压,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哼唧:“讨厌。”
回屋踢上门,把人放床上抖出来,丢开沾了寒气的被子,把下人准备的新被子抖开盖上去,再细心掖好压平被角。
榕英享受的眯了眯眼,大爷一样使唤人干这干那,假惺惺道:“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人能让您这么伺候了吧。”
胤礽嗤笑一声:“谁有那个胆子敢支使孤去伺候他,也就你天上掉馅儿饼,知足吧你。”
榕英怡然自得的晃晃脑袋,作势掀被子:“爷要不进来躺会儿?”
“你别瞎动,闭眼睛休息会儿。”胤礽摸摸她额头,热度也不知道有没有降一点,看着脸色倒是好了些,人也够闹腾。
“那我睡了啊,有事再喊我。”榕英侧了个身屈起双腿,面向胤礽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儿睡意就袭了上来。
胤礽又盯着她看了会儿,手伸过去摸了好几下头发,想去摸摸肚子又怕把人吵醒了,几个来回突然一拍脑门想到什么,蹑手蹑脚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