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胤禔皮笑肉不笑,“闺女儿好,孝顺,日后太子爷的闺女大了也可以来找她们一起玩。”
“行啊,到时大哥可千万别嫌烦。”任你怎么出招,我就是不接,榕英佯装听不懂,举杯道,“孤先干为敬,大哥随意。”
胤禔脸都笑僵了,本想刺太子一顿,反倒是把自己弄的一肚子气,索性早早的告醉离席而去。
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正坐在灯下绣荷包,胤禔突然就怒气冲冲的推门进来,吓得她手一抖,针就刺破了手指,忍不住就嘶了一声。
胤禔一愣,忙上前执起福晋的手:“扎着了?我看看。”
只见白白嫩嫩的指腹上出现了一个小圆孔,正渗着血珠,看着就疼,胤禔心里愧疚,把福晋指头含进嘴里吮了吮。
伊尔根觉罗氏脸一红,赶忙把手指抽出来,针眼小这会儿都不怎么流血了,随便拿帕子裹了裹,看着自家男人埋怨道:“爷这是做什么,多不干净。”
胤禔有点懵,舔了舔还残留淡淡铁锈味的嘴唇,一本正经道:“后院里那些女人扎到了手指都要爷这样。”
伊尔根觉罗氏脸色一变,然后便听他略带得意的说:“不过爷看不上她们,爷只对你好。”
伊尔根觉罗氏心中好笑又感动,便转了转话题道:“今儿不是太子爷大婚,爷怎的这个时候就回来了?”
胤禔一听,脸上笑容一下子就没了,恼道:“说起这个爷就气!”
“怎么了气成这样?”伊尔根觉罗氏温柔的覆上他的手背,道,“爷跟妾身说说?”
“他……”胤禔刚要对着自家福晋抱怨一通,突然想起来关于闺女这个事,他不高兴,他福晋听了不是更不高兴,还显得像是他嫌弃自己女儿似的。
“爷?”
胤禔不耐的摆了摆手,“无事,喝醉了头有些晕就回来了。”
做了这么些年的夫妻,伊尔根觉罗氏一看便知他没说真话,不过她也不拆穿,只是碰碰胤禔额头,然后柔声道:“很难受吗?要不妾身给您去熬一碗醒酒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