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又给我带什么了?”他每天都给她换花样的带早餐。
时屿把便当包递过去:“家里阿姨煮了粥。”
他按捺住从昨晚开始的激动,把脸凑过去。
徐安澜下意识往后一仰:“干嘛?”
他很执着的又凑过去:“索吻。”
徐安澜:“……”
索……吻……
时屿是被什么附体了?
徐安澜躲开:“在我家门口呢,你胆子真肥。”她开玩笑的。
时屿倒是一愣,想想也有道理。
“不会这么巧。”他想了一圈,“应该不会。”
他坚持指自己的脸。
徐安澜呵呵笑,手指戳过去,“你这叫……”忽然顿住,她跟驾驶座外头的人视线撞了个正着,“我爸。”
时屿没懂:“?”
她指过去,他回头,对上老父亲的死亡凝视。
时屿打开车窗,规规矩矩叫:“徐叔叔。”
然后,他准备下车,被徐怀诚一挡,“不用下来。”
时屿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。
徐怀诚看看他,再看看憋笑的女儿,“我就是出来散个步。”
徐安澜:“……”
哦,穿着西装来散步,爸爸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爱好了?
她不戳破,时屿也是。
幸好没有亲上去,他想。
徐怀诚咳了咳:“我想起来今晚我有空。”他板着脸,“要不要回家吃饭?”
时屿为难,今晚他还有个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