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徐安澜和时屿,灯火下,那双眼睛里闪过温暖的光。
他以为他们是小情侣:“生肖?还是要做小玩意儿?”
徐安澜排到头才意识到是做糖人,一时也没想好,时屿脱口:“做只小猪。”
他记得她属猪。
老人笑了,准备动手,时屿又说:“佩奇能做吗?”
“能,当然能。”
后头一阵笑,徐安澜听明白了,瞪了瞪时屿。
这么幼稚?他们又不是小孩!
他却面不改色。
老人手脚麻利,三两下勾勒出佩奇猪的轮廓,再套上透明的塑料袋,佩奇的模样活灵活现。
时屿扫码支付,徐安澜在众人带笑的目光中从老人手里接过这只社会猪。
大眼瞪小眼。
真幼稚。
“走吧。”他也看了眼。
时屿视线回到徐安澜脸上,小姑娘举着只猪,眼睛都快粘到上头了。
这下应该开心了吧。
时屿记得前一阵他表妹闹不开心,他表弟就是这么带着她疯玩,最后还给她买了个糖人,表妹立马就开心了。
徐安澜也是吧。
他不会哄人,有样学样么。
两个人随着人潮走遍了整个古镇,快九点,时屿打车,先送徐安澜回家,再回他的。车里司机师傅开着电台,放着舒缓情歌,他只感觉到肩膀一沉,脖颈间温热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