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迁怒别人,有意思吗?”
迁怒?
陆闻别咬着牙关,一点点将情绪按捺下来,直起身一言不发地脱掉成了束缚的西装外套,里面是西装马甲和湿得半透的衬衣,隐约透出手臂与一点胸口的结实肌理。
他扔开外套,重新俯.身伸出手,打算将她抱起来。
“不用你管!”谈听瑟再次后退,语气尖锐。
他顿了顿,“你确定你站得起来?”
“就算站不起来,有的是其他人可以帮我,不用你可怜。”
“你准备求助谁?刚才那个对你大献殷勤的人?”陆闻别依旧半跪在她身前,察觉她要后退时蓦地握住她的肩。
她‘啪’的一声拍开他的手,“是又怎么样,和你有关系吗?”
“严致和你什么关系,他和你又是什么关系?”他彻底被情绪操纵,还没反应过来一些话就已经说出口,“才见两面就放心让他追求你,同意以后私下的无数次见面,哪怕你身边已经有了其他人,也能再接受别人?”
谈听瑟怔愣片刻,恍然明白他误解了自己和严致的关系。然而她没解释,只是带着怒意嗤笑,“原来陆先生还有偷听的爱好?无论如何,哪怕我真的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,也轮不到你说半个字。成年男女,玩玩而已的事,想必陆先生也很了解。”
“玩玩而已?”某种阴暗的情感作祟,陆闻别一时头脑发热,眼眶充血彻底失去理智。他压低上身靠近面前这张湿漉漉的脸,四个字脱口而出,“我陪你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