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就很怕打雷,也很怕黑。
小的时候有母亲,之后有了谢嘉誉。
她几乎没有想过去克服这种恐惧。
陆旭买了这个房子,陆霜微只有换家具换装修的时候去看过,发表过她的一些意见,但是从来没有进去住过。
这是半年以来,陆霜微第一次到别墅里面去居住。
谢嘉誉喝醉了特别乖。
全程没有耍酒疯,也没有吐在车上,乖乖被司机大叔从后车座搬出来,司机大叔欣慰的同时,帮忙扶进了客厅里面。
陆霜微付了钱,司机大叔很快就消失在了重重夜幕里。
虽说谢嘉誉身上没有多少的酒气,但他毕竟曾经就坐在垃圾桶的旁边,还几次瘫坐在地上,陆霜微帮他把外套脱了垫在了身下,叫他坐在自己的外套上。
身体倒是躺在了沙发上,只有大长腿无处可放,耷拉在地板上,身体蜷缩着。
再配上他偶尔小声的哼哼唧唧。
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陆霜微忍住心底里几乎要流出喉咙口的不忍心,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澡。
算了。
谢嘉誉这么大的身板,喝了酒又有些沉。
即使她想帮忙洗澡换个房间睡,似乎也是做不到的。
身疲力尽地忙了一晚上,等她洗完澡出来,发现已经过了3点。
缺失睡眠让她的头有些昏沉沉地痛,额角更像是有一把小钻子在不停的钻锯。
陆霜微拖着疲惫的身体最后去客厅看了一眼谢嘉誉,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倒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