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才刚刚开始。”沈文舒还是有点恶心感,她走到了厕所的通风口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往后还说不定呢。”
方游只道她是争强好胜,也不跟她争辩,顺着她道:“行吧,再看看。”
沈文殊关掉厕所的通风窗,靠在墙壁上,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被丢在地毯上的谢嘉誉。
“诶?你这哪整的药水?效果还挺好,现在人躺得跟死尸似的任人摆布。”
“哪来的你就不用问了,效果有就行。”方游猥琐的笑声传过来,“方案拿到了吗?”
“哪儿能呢,他又不傻,怎么可能随身带着。”沈文舒嗤笑了一声。
“啧,想想我老婆要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,我现在都还很难受。”方游左手环住旁边女人的胴.体,一边假装深情。
沈文舒在心里冷笑。
你的女人?
舍不得?
别说是不是你的女人,连儿子也不是你的,可劲得意吧。
再说了,他身边多少女人来回换,搁哪装深情呢。
“他大概多久能过药效?”
“看情况,有些身体素质好一点的,大概半夜就醒了,正常人需要一晚上,素质差一点的可能要睡整整一天。”
沈文舒才挂完电话,就听见谢嘉誉的口袋里有声音在响。
她挑了挑眉,淡定地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,用他的手指解了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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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成勉从温暖的被窝里面出来,挣扎着换上了衣服。
[别催了,姑奶奶唉。]
陆霜微人在N市心急如焚。
[你给大玉玉打过电话没,我怎么打不通了。]
[还没有,他不是在酒会嘛,可能人太多不方便接电话。]
[不是,是不在服务区。]
陆成勉被陆霜微从床上催起来。
他简单套了一件衣服,试图给谢嘉誉打电话验证一下,刚拨出去几个数字,突然想起来,谢嘉誉似乎已经把他拉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