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谢程前第一次带着儿子出来这种酒会。
谢嘉誉陪着谢程前一一跟着这些个圈里大佬们寒暄。
他耐着性子聊天,天南海北的,他看得书也多,和各位大佬也没有什么隔阂,什么话题都能聊,一时间聊得宾主尽欢。
敬完一轮酒之后,又被强迫认识了好些个他现在连人名和脸都不记得的名媛们。
酒会喧闹的环境,还有身边积极推荐自己拼命要往他身边挤的名媛们,吵得他不厌其烦。
甚至额头开始隐隐作痛。
他以前鲜少喝酒。
因为陆霜微一碰酒就醉,他一边要陪着,一边也是要保持清醒监督她,免得她见谁就亲,最后闹出大事。
故而他也从来没机会试探自己到底能喝多少酒。
这一轮酒水下来。
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天与地都是会晃动的瓶子,所有人被装在这样一个容器里,被棍子搅拌来搅拌去,像陆霜微经常喝的珍珠。
谢嘉誉和谢程前分散开以后,他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里面,一边用手按推睛明穴,一边休息。
整张脸严肃地板着,也不爱说话。
浑身上下都是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。
他这样的冷淡态度劝退了好多名媛。
但也有就喜欢这一款的。
或者比较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东西,当然了,也包括男人。
谢嘉誉原本坐在边缘的角落里,只是为了图安静。
被这样陆陆续续打扰了几次之后,他只得走到了酒会厅外面的长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