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舟觉得委屈,很委屈。
“其实我想想,我当初要不是为了早一点挣钱独立,大概现在还在跳舞吧。”
她出来当舞蹈老师,日子比较安稳,但肯定不如演戏挣钱,没有钱,有些人她就永远无法摆脱。
粟荔知道,喻舟向来坚强又独立,很多事情她自己可以做决定,别人左右不了。
不管是委屈,还是不甘心,最终都得告诉自己,保持理性。
把损失减到最小。
她才二十岁,将来还有什么不可以。
不走这条路了,还有很多条路可以走的。
对不对。
可除此之外,还有另一件事,粟荔一直没有告诉喻舟。
“你这几天先去我家吧,你家里边要有些什么重要的证件,我替你拿,别回去了。”
喻舟愣住,问:“怎、怎么了?”
粟荔也很无奈。
“你家楼下,小区门口,围了很多狗仔记者,不仅如此,还有……”
还有一些义愤填膺,仇女,或者说,猥琐男。
总之就是喻舟不能再露面的程度。
喻舟听粟荔说这些,知道她已经是往轻了说的。
实际情况应该更加的……不堪入目。
喻舟低头沉默了会儿,而后才低低道:“人怎么能那么坏呢?”
为什么世上总有那些人,明明和你并不相识,却能有最大的恶意来揣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