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越霍地站起,加速冲过去,借着这股冲劲一把推开王寡妇,将陆建华解救出来。陆建华感到脑袋一阵发晕,气得跳起来就骂:“不要脸的贱——”
盛子越慌忙掩住他的嘴,在他耳边说:“好汉不吃眼前亏,我们打不赢她。”
陆高荣跑过来抱住妈妈的腰,含着眼泪哀求:“妈,妈——你别打他,是我非要玩,是我求建华带着我,不怪他啊……”
王寡妇弯腰去掰儿子的手,嘴里继续骂:“莫扯我,你平时听话,就是这个陆家老七带坏了你,这次我不把他打服气,他下次还来,我呸!”
陆建华听着直翻白眼,这母老虎发了癫,不好惹,等下次瞅到机会整治整治她。
王寡妇瞟了盛子越一眼,冷冷地哼了一声:“县城来的贵客!你可别老勾着我家高荣玩,你就是我家的克星,只要见着你准没好事!小小年纪,一股子媚……”
“妈——”陆高荣急急地打断了她的话,母亲的无理取闹让他脸红,但她是自己的母亲,这世上唯一的亲人。他眼中含泪、声音发哑:“妈,我不和他玩了,我以后再也不和他们玩了,你别闹了!”
趁着王寡妇被陆高荣绊住,盛子越弯腰捡起刁子鱼,拉着陆建华飞奔离去,只余下陆高荣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,听着母亲无尽的唠叨,内心一阵悲苦。
盛子越与陆建华两人嘻嘻哈哈跑回家,半道上忽然想起一件事,同时瞪大了眼睛大叫起来:“鱼竿——”
只记得拿鱼,把鱼竿忘在河边了,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