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瑾和绿烟只有一面之缘,但她经历了绿烟的死亡,绿烟的惨死给她带来的触动很深。
慕念瑾露出笑,“侯爷,谢谢您将这件事告诉我,我总算是不用再记挂这件事了。”
江寒恕看她一眼,这位慕家大小姐还是太年轻,没有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,一直记挂着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像他在边关待了几年,死在他面前的人不计其数,江寒恕早就是铁石心肠了。
和江寒恕待在一块儿,慕念瑾病弱的身子好转许多,她眸子弯了弯,“侯爷,您去席上吧,我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江寒恕微微颌首,看着她离开。
这会儿慕念瑾心口的沉闷散了一些,但她感觉到这次的情况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。
前几次隔着一道门,江寒恕离她有些距离,她都能感觉到身子舒服许多,但这一次,很明显效果不如之前。
她没有靠近江寒恕的时候,身体没有太多变化,和江寒恕离得近了些,身子才舒服些。
并且,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,不会持续太长时间,过不了几天慕念瑾又会变得孱弱。
出现这种情况也不难理解,比如荒漠中因缺水而濒临死亡的人,给他一碗水,就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。可一旦他解了渴,再给他一碗水,就不会有这般明显的作用了,产生的效果依次递减。
但慕念瑾不确定的是,她现在的情况是和那个缺水的人一样,还是江寒恕因着她蹭了气运导致身子受损从而效果减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