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薛蓝躺在床上,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,然后蹭的一下从坐了起来。
时挚一愣,第一反应便以为薛蓝是醒酒了。
但谁知下一秒薛蓝就站在床上又蹦有跳了起来,嘴里还唱着歌,那调跑的时挚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歌。
时挚无奈扶额,得唻,醒什么酒啊,这怕是酒劲刚上头吧。
于是,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,时挚算是彻底认识到了一个人醉酒后有多么精力旺盛。
重点是,她总是磕磕碰碰的,一会碰到柜子上,一会又差点摔下床,时挚在一旁跟着胆战心惊,生怕一不注意就伤着了。
最后时挚无法,怕她再受伤,只能一把钳制住薛蓝,强拉着她躺在床上。
薛蓝怎么可能,撕扯着时挚身上的衣服,衬衫上的扣子愣是被她扯下来了好几颗。
最后,薛蓝终于累了困了,也消停了下来。
薛蓝在时挚的腹肌上摸了一把,时挚抓住了她的手,轻笑道:“别闹,睡觉。”
“不,我就要摸。”薛蓝蛮横地说道,然后又含糊嘟囔了一句:“反正是在梦里,不用负责。”
话落,她再也撑不住睡意,闭上了眼睛。
时挚顿时哭笑不得,“不想负责啊,想的美。”
既然招惹上了他,怎么可能还放她走啊。
第二天一大早,薛蓝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了过来。
她迷迷糊糊中想抬手去按头,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,好像被什么东西钳制住了。
猛地睁开眼,最先映入薛蓝眼帘的是时挚那张过分妖孽的脸,睫毛浓密纤长、挺翘的鼻梁,还有那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皮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