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繁复,不可深思。
深思即是苦!
可不深思,却只能稀里糊涂的做那冤死鬼!
该何去何从?
谢奕为头一个回过神来,“如此一来,立后,立太子是他下一步必须要做的,阿渊,事情不太妙啊!”
“何止不妙!”玉渊眼皮跳得厉害:“我必须马上通知李锦夜,让他有所准备!师傅?”
这一声“师傅”让张虚怀心里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,冷汗都快出来了。
果不其然,玉渊深吸口气道:“皇上的病情反反复复,也许该试着换换方子!”
张虚怀勉强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,低声道:“便是我不换方子,他也没多少日子了,算计太深,灯枯油尽了,不过……我会见机行事,也到了该换方子的时候!”
玉渊:“方子别太猛,无论如何,得让他撑到李锦夜回来!”
“高玉渊!”
苏长衫大掌落在她身上,用力的按了一下,“我有两个主意,一,速速派人去通知蒲类阿古丽;二,让李锦夜别太早回来。”
玉渊一听这话,连汗毛都竖了起来,“你是怕……”
“有备无患!”
苏长衫扭头看了眼谢奕为,眼里是浓浓的担心,“你和阿渊在京城,不比我在外头好多少,一样的危机四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