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倾尘没有回答,俯身下去,揪心地连连问道:“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只是……来了例假了。肚子疼……头疼。”
简雨然虚弱地断断续续地答道。而身后的衣服,她觉得一股血流而出,透了。
坏了,是染了沙发了吧。
盛倾尘瞥见了发着红色的沙发,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别急。等我一会儿。我马上回来。”
飞奔着出门下了楼,盛倾尘猛打方向盘,车子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,疾驰出了小区。
到了最近的药房买了好几种止痛药。到了便利店买了多种纯棉质卫生巾,完全不顾店员和其他顾客不可思议的眼光。又在路上到了市场买了菜和大米小米红枣红糖。
盛倾尘开着车疾驰返回到了小区,提着大包小包到了简雨然的家。
简雨然看着那一大袋子多种卫生巾,虚弱的脸上禁不住扬了扬。
这家伙是去搞卫生巾批发了吗。
应该被很多人异样的眼神围观了吧。
一个大男人家的。
选好了要服用的止痛药片,简雨然拿过盛倾尘手里的温水,吞服。
小心翼翼被搀扶去了洗手间。门里面,更换好干净的衣服和卫生巾的简雨然,不经意间瞥见了洗漱台上的镜中憔悴的自己,……没有戴黑色口罩。
刚才,一直,竟然也没有关注到吗。
她这是对盛倾尘……越来越不排斥了吗。
被搀扶着躺回了床上,蜷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