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生病的是李书妤,别说她不会喝,就是会喝他也是不许的。
“需喝药调理,配合药浴,若想根除彻底,还是运针散气的好。”
运针……李书妤终于抬头,可惜没人理她。
白大夫拿出针,霍衍山捻了一根在手里看,足有手指长的细针,根根泛寒。
“其中头颅的几针凶险,由老夫来,身上的几十针多有不便,便由我传授主君。”
霍衍山难得对一个人和颜悦色,两人开始讲解如何扎针,讲到深处霍衍山打算自己试试,便让李书妤等在外头。
李书妤垂眸闪烁,愈发乖巧的点头,直到霍衍山不见,李书妤才腾的一下起身,扒着门沿凑出头往院里寻。
白大夫不知她要作何,一直低头写药方。
书房寂静无边,霍衍山出来时除却白大夫,空无一人。
“她人呢?”
白大夫回神,“这不是在……咦?夫人人呢?”
小姑娘人不见了,若梅嬷嬷和锦兰在,怕是要无奈。
李书妤还小时被帝后宠着,性娇,别说下针,就连吃药都是帝后齐上阵哄着,凤仪宫鸡飞狗跳。习惯难改,哪怕后来元后崩逝,李曜性情大变,娇气这点她却从未变。
每次生病蔡礼扎针,非要几个人按着她才消停,次数多了就留下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