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也就不需要于灵兮多说什么、多做什么了。

反倒是宋修明，在回晋城的路上，主动跟于灵兮提及了此事：“原来林夫子真的教不好学生。”

“倒也不能这般说。夫子肯定是按着学生的进度来调整的。学生学的又快又好，夫子当然就教的越多。反之，学生学的不是那么快，夫子只能放慢教学进度了。”于灵兮虽然也觉得林夫子并不是多么的厉害，可要说问题都出在林夫子身上，就有失偏颇了。

就于灵兮今日的观察，村长的小孙子挺洋洋得意的。可简简单单一本《三字经》，村长的小孙子却不能背全。这就足以证明，村长的小孙子也没那么的聪明。

最起码，没有宋家村之前传说的那么聪明，那么厉害……

在别的事情上，于灵兮或许还觉得可以操作。唯独读书识字这件事，没有足够聪慧的脑子，就必须得付出加倍的努力和付出。

若是一心只想着偷懒和弄虚作假，还偏偏想要好的名声，随随便便一下子就被会揭穿，就跟纸糊的似的全然经不住任何的推敲和考验。更别提，日后还有漫漫科考路等着呢，这又是哪里可能糊弄得了人的？

“那我勉强还算聪明？”村长家的小孙子到底聪明还是愚笨，宋修明其实并不关心。他在意的，肯定还是他自己在于灵兮心里的印象。

“这还需要明说？你们三个崽崽，谁不聪明？尤其是你，连帝都来的赵夫子都爱才心切，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了。这还不足以证明你的聪明？”于灵兮说这话可不带丝毫的偏颇和私心。

她是真觉得宋修明很聪明，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还有宋修齐和宋修轩，也都不错，在于灵兮这里都是很优秀的好孩子，绝非其他家的孩子可以比之的。

宋修明就笑了。不是那种很灿烂、弧度很大的笑容，只是浅浅的勾起嘴角罢了。却也足以代表他此时此刻的好心情，以及他对日后的期许和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