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希望,在他对谢菱叫郡主,甚至是直呼赵绵绵姓名的时候,谢菱能自然而然地应他,转回眸来看他,就像曾经赵绵绵每一次看他的眼神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他只能狼狈地找着借口,说,是她听错了。

终于,在这样的欲.望即将没顶的时候,徐长索忍不住停下了步子。

“谢姑娘。”徐长索沉声地喊了谢菱一声。

谢菱不得不配合地停下。

“上一次,谢姑娘对我说,我一定将那位郡主护得很妥当。但事实是……”

“她已经死了。”

谢菱轻轻地呼吸了一下。

徐长索的脑仁又开始抽疼,耳边响起熟悉的嗡鸣。

他拼力压下去,问谢菱:“我没有保护好她,她会恨我吗?”

谢菱干笑了一声。

“应该不会吧。恨是很消耗时间的,有这个心力,不如去惦念一些重要的人呢。”

徐长索垂下眼睫。

“我不知道对她来说,世界上还有没有重要的人。”徐长索扯了扯唇,“或许,那个小太监能算一个。”

“啊?”谢菱忍不住惊讶。

什么小太监,重要的人?她怎么不知道?

徐长索涩然地说:“赵……那位郡主,曾经托我带两样东西给宫里的一个小太监,说是信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