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人哪里听说过这种要求?
江然一直以来不都是风流成性的吗,他何时指责过这些?
“然哥,你没说过不能下药啊。”舌钉男不识好歹地回嘴。
江然没答话,只是冷冷地盯着他,眸子里的戾气狠得能杀人,与他今天这身温柔装束格格不入。
舌钉男被这目光吓到,不情愿却也只好先低头:“那我们以后不会再这样了……”
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江然警告过后,揽着海岱转身。
望着两人的背影,陈澄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他什么时候会这样维护一个人了?
上次他被下药的时候,他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好话,甚至还轻言侮辱,今天却……
陈澄心中情绪万千,他庆幸那个男生可以免遭毒手,又害怕江然趁他吃了药动手动脚,同时还为自己感到不甘。
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倒是舌钉男没管住嘴嘟囔了一句:“莫名其妙,当初我们给陈澄下药的时候,你也没说什么啊。”
他以为酒吧里人声嘈杂,江然肯定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,这才碎嘴埋怨。
没成想江然却在五步之外顿住了脚步。
他扭头,不可置信:“你说什么?”
给陈澄下药?
肮脏的记忆开始闪回,当初看到陈澄和这三个人的录像带时,他也曾经心痛、不解。
可画面中那副欢愉的表情,他以为他是自愿的。
他以为他生性如此。
他以为他由着他的性子,不嫌弃他脏地继续在一起,已经是自己宽宏大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