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到极点的气氛,战斗几乎一触即发。
抱臂看戏的艾尔玛瞥见初心妹妹不断对自己使眼色的神色,愣了愣。
随即反应过来,一把拉住她,好言相劝道:“行了,我看这位定、定——”
她似乎有点记不起刚刚那自报家门的士兵叫什么名字了。
见红发女人出面。
定邦赶紧举手拦住身后的兵士,朝她微一拱手:“定邦。”
“啊对,定邦,这位定邦巡逻队长态度还行。”艾尔玛老鹰拎小鸡似的将不断挣扎的少女拎到自己身前,笑道,“这次就算了吧。”
还是这位前辈识大体。
定邦微笑,令人将地上那就知道惹是生非的杂碎带走。
一场纠纷看似和平解决,只是那银发少女似乎还颇为愤慨。
见着巡逻队众人走远,都还在手舞足蹈地骂着。
“行了别演了。”艾尔玛带她溜达回住处,笑着将手肘倚在她肩头,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未初眼珠转了转,见四下果真无人。
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刚刚弄乱的领子和衣服,笑眯眯道:“没什么,为以后出兵埋个由头而已。”
艾尔玛挑眉,失笑:“就这个?就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喽啰在大街上险些冒犯了你,最后被巡逻队包庇,你就要出兵攻打甲壳族?”
“这个理由还不正经还不充足吗?”未初眨了眨眼,一脸浮夸地大惊道,“甲壳族都能胡诌诌出一场所谓的‘尊严之战’,我为什么不能为当年年少力弱时受到的侮辱来一出‘雪耻之战’?”
历史上一些看似惊天动地的大事件,实际上追根溯源,其导火索都是一些细小的琐碎。
但智慧种族都自诩文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