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死神少女这种你只能顺毛摸的人，听人夸她有文化有造诣，还是挺高兴的，唇角高高扬起，不置可否。

邓肯继续笑着说道：“我当年读书时也算学过一二，观阁下随手摆的这几块牛排，表面看着似是毫无章法，但我看着倒有点像是切比雪夫不等式的正态分布图，难道是死神阁下刻意为之？阁下之聪慧伶俐实在叫人叹服……”

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观察少女的反应。

虽然很隐晦。

但还是肉眼可见的从对方眸中捕捉到一瞬间的茫然。

随即她轻咳一声，高高仰着头哼道：“算你识货。”

少女显然是个藏不住的性子，看来邓肯这番顺毛摸的话摸得她十分舒服，她甚至高兴地举起酒杯要主动敬他酒了。

这前后转变之大，让餐桌上其余众人纷纷为邓肯大人的话术叹服。

竟然这么快、这么三言两语就能轻松搞定这看起来喜怒无常的变态疯子。

真是手段了得！

邓肯笑呵呵与少女碰了杯，心里也得意极了。

什么像切比雪夫不等式的正态分布图，都是他瞎编的。

几块牛排能看出个屁来。

为的就是测测这死神少女到底是真有学识还是真的就是个水货。

如此看来，先前在俄罗斯转盘那儿表现出来的智慧估计就是她的全部藏货了。

没多少文化和见识，但是又喜欢装作有学识。

只喜欢听夸赞的话，一听别人冒犯她就会勃然大怒。

参考那惨死的凡丰和差点步了凡丰后尘的奈哲尔。

偏实力强大，心中没有多少伦理观念，杀人见血当饭吃。

邓肯暗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