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卫拿着我的腰牌出去的,阿酒和稳婆很快便会到,不必急。”
“女子生产皆要疼上许久,稍后公主吃些东西,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,也教厨房去准备。”
“一个侍女,不值当公主生气……”
她想到哪儿便说到哪儿,唯一算是目的的,便是将公主发动引到月露身上,让人以为公主是被月露气得早产。
而阿酒和稳婆来的极快,两个侍卫骑马出去接人回来,稳婆一到,裴君便不能再留在公主屋内。
阿酒要进去,那稳婆瞧见她梳着未婚女子的发髻,还劝她不要进,得知她是大夫,这才不再说什么。
这稳婆,是裴君一早就进宫求的,但是对外四公主的肚子还未足月,不能将稳婆请到府里,否则就是明摆着让人怀疑公主的肚子有问题。
裴君知道,她这样经验老到的,可能看到肚子便不会相信是早产,便眼神示意阿酒。
阿酒点头,请她放心。
屋内,那稳婆上手一摸四公主的肚子,面上果然有些怀疑,慌乱地看向屋内另外两人。
阿酒蹲在床边给四公主把脉,一口咬定:“公主七月早产,将军希望母子平安,您可要上心些……”
稳婆一激灵,连忙不再多想,低头去看四公主开了几指,嘴上劝说:“公主,您省些力气生产,忍一忍。”
四公主便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,也分不出精神去想,只紧紧咬住帕子,听稳婆的话省力气生产。
屋外,裴君稳坐在椅子上,又认真地嘱咐阑梦:“公主因为侍女爬床气得早产,待到公主顺利生产,再好好惩治那侍女,知道吗?”
阑梦听懂了她的暗示,咬牙切齿道:“都怪那没心肝的月露,公主这样仁慈的主子,她还不知感恩,定要好好惩治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