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,仿佛又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时间,林晚如缺水的鱼儿一般,仰着头,眼尾流下两行生理性的眼泪,笼子外的风雨终于停下。
——
教学局结束了,这一世的林晚……依旧没学会。
什么神交,什么双修,舒服过后,结束之后,她全忘了师父是怎么教她的。
只隐隐约约记得那种舒服的感觉。
有点让人上瘾,食髓知味。
可是结束之后全身骨头要散架一般,动都动不了,林晚红着眼睛喃喃,想,下次再也不要被师父骗着学了。
师父是禽兽,方才的样子好吓人……
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床榻,两人又不知是什么时候睡到了床榻上,眼下,小姑娘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一层锦衾,肌肤上的红印若隐若现,在负气地背对着他,似是在无声抗议。
想起方才双修时自己的疯狂行径,谢离耳根烫红,喉咙干燥低低咳了几声。
自制力全无,小徒弟身子纤弱,皮肤极易留下红印,他却折腾了她这么多次。
着实有些禽兽了。
“感觉还好么,晚晚……”男人哑着声音唤她,细心将她被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,语气歉然,“对不起,这次是师父没忍住,下一次师父不会教这么久了,晚晚能原谅师父吗?”
明明是这般令人羞耻的事情,他却仍是眼角含笑,以一种温温柔柔的语气说出,还一本正经地说下次不会教这么久了……
虽然这次没有学到什么,但经过这一事,林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林晚了,她自然是听出了师父话里的意思,脸一下通红,把自己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捂在锦衾里。
“不怕喘不过气来么。”他宠溺地看着她笑,把被子扯下,露出她的小脑袋。
师父的声音还是如此温柔,林晚心一颤,循声看过去时,对上了男人比月色还要明亮的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