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明日申时到城外的五里亭处等着,届时给巫河堤坝送饭菜的厨娘会带你进去。”
宋引玉接过包袱,松了口气,站起来向沈归郑重道谢。
沈归却苦笑摇头:
“姑娘客气了,在下帮你就是在就自己。”
顿了顿他又说,
“姑娘,多加小心。”
宋引玉抱着包袱起身,抿唇笑了笑:
“我会的,到时乱起来了,剩下的就要看沈公子的了。”
“嗯,在下明白。”
两人心照不宣一笑,过后就分别去做各自的事了。
宋引玉能找到沈归身上也是迫不得已,谢临安的人马基本都被看了起来,做起事来束手束脚,她怕露了马脚。
沈归则不同,他能在漳州躲这么久能耐自是不说,其人脉也定不凡。
他是出不了城,可帮她一把进去巫河修堤坝处却没什么问题。
宋引玉抱着包袱回去后,所有人都看见了。
侍画问起了,她也只说是买了一件新衣服剩下的就没多言。
又是一日平常地过去。
到第二日,宋引玉难得的睡得晚些才起来。
然后和四女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她昨日买回来的糕点。
到了下午,她眼见时辰差不多了,便抱着鼓鼓囊囊的包袱,打开门冲非乐喊到:
“非乐小哥。”
非乐听宋引玉的声音后,忙走了过来,抱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