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教授给苏幻的。

亲自告诉她，这是用来增强净化能力，可以更大范围的拯救更多的人，实际上却是开启后，将地狱中的恶魔生召唤而来，带来毁灭和绝望的东西。

“萨尔，你和那些人类一样，也欺骗了我，我以为我们是朋友。”

苏幻看向萨尔，声音不复往日的软糯，抿着唇瓣，垂下眸子，睫毛轻颤着将眼中情绪给遮掩的一干二净，似乎很是伤心。

面前的天使身上的洁白羽毛沾上了点点血渍，红色在白色的羽毛上显得格外的清晰鲜明，一双纯澈的湛蓝色眼眸中仿若沁着一层浅浅的莹润水色，很委屈的抿着唇瓣，看起来有些狼狈，原本金黄整洁的长发也蔫把把的。

这幅模样，很容易让萨尔想起初次遇见苏幻之时的时候，苏幻乖乖傻傻的坐在那里等了他一天。

“我们的确是朋友。”萨尔想要上前，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，这些是他自己做的事情，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，他想看见这个纯白的天使染上别的颜色，想看见这个天使发觉自己相信错了人，眼中产生的绝望。

亦是想看看，她所说的，会拯救每一位子民这个承诺。

现在都看见了，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。

反而觉得，像失去了什么。

苏幻没再给萨尔说话的机会，直接张开翅膀飞出去，没看萨尔一眼。

“宿……宿主，真的没问题吗？万一您把萨尔给刺激到了怎么办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