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父皇虽然对谢煜的策论点头称是,却并不打算付诸实践。
我心下惘然。
“先生。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我倾身一拜,而后轻声道:“感谢先生教我治世之道。”
他颔首低眉:“公主谦虚了,一日为师终身为师,这只不过是下官该做的而已,分内之事罢了。”
我知他何意,无非是拿这句话开搪塞我之前的表白。
但我从不是开玩笑。
我摇头,而后郑重其事道。
“少师,我这句师父,是因为你担得起,而不是因为我放弃了。”
他哑然摇头。
而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,他听到我这样道。
“对你,我从不是玩笑。”
三
随着谢煜读了三年书,很快到了我及笄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