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太后,那个蠢货,对她就更不客气了。
想到这些,太皇太后便气道:“哀家的手脚为什么不能伸过去,哀家的手脚被你们断的干干净净,难道还不许重找一些么?”
她说的戾气全然散了出来,再没有之前的掌控全局的模样,齐殿卿看了,心生一股无奈感,“皇祖母,就是因为这般,朕才不敢让你再呆在宫里了。”
他道:“皇后生性良善,她能想到最深的计谋,也不过是夺了皇祖母的手脚,可她万万是不敢伤害皇祖母本身的。”
“但皇祖母却可以伤害她。”
太皇太后一时间,竟然听得这句话,有些没有回过神来。她有点愤怒于这个理由,又觉得竟然可以接受。
她做人做事,自然比皇后要狠辣许多。
齐殿卿说到这里,反而有些松散下来,他撩了袍子坐下,道:“皇祖母的心思,朕大概也能明白一些。无非就是不相信朕能够一辈子只守着皇后,先拿捏住了清莺,万一以后清莺有宠,那便于您有万利无一害。”
“您又想,到时候,还能再通过小盛,引着朕邂逅几个性子跟皇后一般的宫女,朕不就是好这口么?到时候,您也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他笑了笑,“可是皇祖母,孙儿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他这辈子,还真非珺珺不可了。
该说的话说完了,齐殿卿觉得自己的意思也表达的差不多了,他站起来,准备回长乐宫去。
太皇太后见他这般决然,已然是没有周旋的余地,在他临走之前,问了他一句,“你这般对哀家,不怕将来,你的孩子们也这般对你吗?”
齐殿卿想了想,“未来的事情,谁说的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