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迟看向她:“只是什么?”
大丫面有为难,而后开口:“大夫说她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,加上未曾好好调养吃饭,所以她的身子骨儿算不上好,估摸着活不过及笄。”
这种情况已经不能用算不上好来形容了,应该说很差。毕竟及笄也才十五岁,而她可能活不过十五岁。
许意迟颔首,表示知道了:“先吃药吧,其他的事儿等以后再说。”
她朝二丫招招手:“二丫过来,让我看看你额头怎么样了。”
二丫走过来,许意迟牵过她的手,细细看她额头上的包。这个包刚才是红肿的,又红又肿的样子很吓人,这会儿凑得近了,能闻见一股清凉的味道,倒是没那般红了,肿还是肿着的。
大丫在旁道:“二丫没大碍,刚才大夫来了给抹了药,这个药再抹七天就好了,到时候也不会留疤。”
她这样说,许意迟放下心来:“二丫乖乖听话抹药,这样才能好得快快。”
二丫很听话,重重点头:“迟姐姐你放心!”
许意迟听到隔壁有动静,嘱咐大丫先在这边照看着:“有什么你顾不过来的话,让秦原帮你打下手。”
秦原也赶忙有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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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意迟回到自家院子,赵靳凯已带王甲过来。
从外表看,王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,穿着粗布短衣,态度也很恭敬,从进屋开始后都没抬起头,有些畏缩,也有些害怕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