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屋休息,留下他们几个人互相瞪眼。
安哥不知何时过来,压低声音道:“你们说的这个事,我知道了。”
沈嘉乐立马看向他:“大师兄!”
赵靳凯也低声唤了声。
胡大鲶一脸懵,也学赵靳凯的模样喊”大师兄“,喊完之后他嘟囔:“咦,大师兄好像没有摊子啊。”
沈嘉乐看不惯他,因为他是赵靳凯昔日小弟。
于是,他道:“大师兄是你能说的吗?你想想,若我们都去摆摊了,谁来照顾师父。”
胡大鲶被他劈头盖脸一通训斥,怯怯懦懦。
眼瞅赵靳凯要来帮腔,沈嘉乐祭出大招:“说让你叫大师兄,还是师父对我们好。若不然,我们得规规矩矩唤一声师公!”
师公!
胡大鲶想不到,赵靳凯也没想到。
安哥心里甚是熨贴,赞许地看了沈嘉乐一眼后继续道:“那几人迟娘愿意放过他们是迟娘的事,但是我们不能无所作为,否则以后再有新人来,看不起我们是小,再不把迟娘放在眼里。迟娘辛苦教他们,却受他们鄙薄。往大了说,这就是欺师灭祖,为世不容!”
他说得掷地有声,态度凛然,吓得胡大鲶缩了脖子,心中暗自庆幸。不光是他,赵靳凯也有一分庆幸,当初若不是沈嘉乐和他斗气,他恐怕……
想到这里,他感激看向沈嘉乐一眼,恰好沈嘉乐也看过来,那眼神好似在说”小样怕了吧?也不看看谁是师兄“。
赵靳凯:他真是喝昏了头,才想要感谢沈狗!
安哥继续说,明七在旁帮腔:“我出手吧,我有功夫,一人教训一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