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学资不菲,春柳毫不犹豫:“小友左右是我沾光,你且看这束脩一月四次,一次五两,三个月六十两如何?”
许意迟:“!”
脑海里飞快算了下,一两银相当于现在两百,一次课五两银一个时辰即两小时,平均下来时薪五百,相当可以了。
这价格比得上明七早出晚归两三天(当然也是因他只有一个小摊的原因)。
还是私教赚钱啊。
她心中感慨。
许意迟本想等安哥、赵靳凯那边收摊儿,明日再和春柳签契书,谁知后者等不及,像怕她一转头就反悔似的,话语里多了些急切与催促。
还没见过这种上赶子送钱,只怕钱送不出去。
她略感无奈,有有点好笑,便同安哥、赵靳凯说一声后,同春柳先回去签契书。
契书落定,春柳吐气,似如释重负。
许意迟笑道:“柳大哥,您不这般着急,我也不会反悔。”
六十两银呢,一吃吃一年都不止吧。
春柳:“不瞒小友,实在是这般落定,我心里才踏实啊。”
他还像模像样捂了捂胸口,然后干脆利落地把定钱塞给许意迟。
之所以是定钱,不是全款,是因为这时候购买力很强大,随身带两三两银基本就不少了。
六十两换成铜板,能装好大一布袋子,背着有几十斤重,走起路来咣当响,险把人累趴,是以也没人会背这些铜板。
至于银子,六十两那也不少,塞在怀里鼓鼓囊囊一大堆,就差没直说“我这有钱可抢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