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柔,咱俩虽拜过堂,但在‘我们’的意识里,那不算。
我欠你一个婚礼,一个真正属于‘我们’的开始。
所以明天,我要先娶你过门!堂堂正正地,再娶你一次!”
说罢,在白暮雨柔震惊的目光中,白庚单膝跪地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,打开,里面是一枚镶嵌着璀璨宝石的戒指,他让何进找能工巧匠,用那稀有的“钻石”打磨而成的。
“雨柔,”他仰着头,眼神诚挚,“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,据说象征永恒。
你……你能不能再嫁我一次?”
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暮雨柔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庚,看着他手里那枚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的戒指,眼神复杂,最终,她叹了口气,一头问号地开口:
“白庚啊……你的心思,我理解。
但是啊,婚礼是一个女孩的终生大事,是值得一辈子纪念、独一无二的时刻。
你觉得在幼楚的大婚当日,你一口气娶俩,美其名曰补偿我,结果呢?
补偿了我,势必会伤了另一个。
两头不讨好,里外不是人。最终感动的,恐怕只有你自己而已。”
白庚被她这番清醒又扎心的话说得面红耳赤,无言以对。
暮雨柔继续道:
“而且,这件事,我只是理智上接受了现实,但情感上,我还是那句话,咱俩已经分手了。
你觉得,在这种情况下,我会答应你这种看似深情、实则混乱的安排吗?”
白庚低着头,没说话。
他知道,在这件事上,自己确实理亏,站不住脚。
暮雨柔看着他这副蔫头耷脑的样子,心软了一下,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。
她走过去,拿起那件婚服和戒指,仔细包好,塞回白庚怀里,语气缓和了些:
“这样吧,东西你先拿着。等我什么时候真正想通了,做好决定了,我再跟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