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非的痞笑僵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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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萧殊第一次参加代表A国参加世界性的比赛取得第一,就算不是什么国际顶级赛事,但也是小有名气的长跑比赛,萧家都高兴的不行,连那些名流交际场上也是吹着捧着,他自己也高兴,在有名的声色场所包了场,请了一群人。
时间总会让少年人褪去原来的青涩,变得或稳重,或精明,留下芬芳的果实,而总有人把他称为“成长”。
萧殊依旧意气风发,穿着高奢刚刚出来的潮牌,踩着几万一双的跑鞋,被一水的富家子弟环绕在中心众星捧月着,他虽然性子恶劣,但是家教也严格,这些场子,他也敢只敢喝喝酒打打牌。
“这个啊,小意思啊,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眉眼都是洋洋洒洒,得意劲都遮不住。
聂违隔着一个沙发,嗤笑了一声。
和几年前的穷酸不一样,他现在回了聂家,重新做回了他有钱有权的豪门继承人,一身高定西服,脚上踩着意大利昂贵的手工皮鞋,连手腕的表都是百达翡丽的私人订制。
除了被藏在耳后的耳洞,竟然找不到分毫曾经驰骋在赛车场的影子。
萧殊斜了眼那边坐的远远的聂违,阴阳怪气的说,“怎么?你还赏我的脸,纡尊降贵来这里?”
聂违盯着眼前的一杯满满的威士忌,扯了扯领带,灌了进去。
他确实没必要来这里,他是刚刚从一场商业酒会上下来,连正装都没来得及换。
跟聂家的合作伙伴推杯换盏喝了不少,一杯冰酒下肚,他又扯下了领口两颗扣子,这是商场上完美严谨的小聂总不会做出的动作。
“确实是赏脸。”
聂违扯了扯嘴角,摸了摸自己快要愈合的耳洞。
“小少爷第一次拿了世界级的第一,作为发小的我,怎么能不来?”
聂家比萧家稍稍弱了一些,但是他们确实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在一所学校,而且萧殊小时候经常跟着聂违身后跑,把聂家当第二个家。
“一般一般吧。”小少爷臭屁得很,两个人也没了以前那些针锋相对。
萧家确实宠着这个孩子,聂违从小在学的那些东西,萧殊从来不学,只是因为他不